迟砚坐下来,补了一句,不知道对(duì )贺勤说,还是冲着班上那些初中部的人:他们都认识我,不需要介绍。
迟砚签完名,直起腰对(duì )上孟行悠探究的目光,两人对视三秒,孟行悠还没来得及摆出什么表情,就听见他气(qì )音悠长呵(hē )了一声,很轻很淡,但也盖不过这其中的嘲弄感。
回教室前,孟行悠被贺勤叫去办公(gōng )室,谈了(le )几分钟的话。
做同桌就做同桌,有什么了不起的,谁怕谁。
迟砚翘着腿,脚踝搭在膝(xī )盖上,单(dān )手拿着手机在玩,腿还时不时晃两下,看来何明刚才的话,他根本就没进耳朵,更谈(tán )不上在意(yì )不在意。
孟行悠对酷哥的复杂情绪,因为这句话,瞬间没了一大半。
大哥你这个五中(zhōng )小霸王的(de )称号,水分是不是有点重。
到办公室这一路,孟行悠变着法子来说服孟母,别给她转(zhuǎn )去实验班(bān )。好话软话说了一个遍,耗尽她为数不多的文学修养,效果非常显著。
但是老师,你(nǐ )问谁也不(bú )该问他啊,他浑身上下哪里有一丁点像是会配合你的苗头?
从办公室出来,若不是估(gū )计走廊人(rén )来人往,孟行悠真想蹦着走,来表达一番自己的喜悦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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